魏无羡在房门外听到他送进去的曲子奏出,就知道房内人对此曲感兴趣,随即拖过来纸笔,龙飞凤舞地又快速默了几首古曲递了进去,反正著名的古琴曲魏无羡没少听,这些曲子对他来说可以算是手到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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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来也是奇怪,魏无羡从小并未经过什么系统的音律学习,可是他好像天赋释然,一般的曲子他只要听过一两遍,基本上就能将曲谱默出,魏无羡一度以为人人都可以如此,后来才发现身边人都无法做到,万般想不通的情况下,魏无羡只能简单粗暴地将其归咎为天赋异禀。
终于魏无羡收到了回信,只见那信纸上的小楷字遒劲有力
“公子博才,在下钦佩不已,只是拾人牙慧,未免有失厚道……”
魏无羡的下巴都快惊掉了,他马上翻看了一下他被退回来的那些曲谱,没错呀,是时代差内的作品,他,他怎么会知道是我“借花献佛”呢?
魏无羡瞪着那依然紧闭的房门,喃喃地说了一句
“难道真的是狐妖?”
若真的是狐妖,那魏无羡就非要见一见这人的真容不行,魏无羡的征服欲和倔劲儿彻底被激发了出来,大有不把人妖恋搞成誓不罢休的架势。
接下来的数日,魏无羡对姑苏城里的其他去处再也不感兴趣,直接从客栈搬到这红筱院里,天明就泡在这神秘房间外最近的那张桌子上,直到天黑近子时才会离去。有时候对着那间神秘的房门唱歌,有时壮着胆子说些荤话,总之魏无羡能想到激人出现方式,他基本上都用了。
那房中的神秘人来来去去,有时候在房中,有时候不在,但每次出入都没有人看见,也没有人察觉。魏无羡这种癫狂痴迷的样子,引起了红筱院里的很多人议论,很多人都说他是被房中那神秘人下了蛊,或者是中邪了,否则怎么会痴迷癫狂到如此地步,若非被下蛊,那就是脸皮厚到了极致!
这日,红筱院里的头牌姑娘阮凌燕迈着金莲小步,款款走到魏无羡的面前,她福了福身,便在魏无羡的对面坐了下来
“公子,何必痴迷于一个看不到,摸不着的人呢?人家显然根本不把你当回事啊……”
魏无羡回头便撞上了一双脉脉含情,盛满了爱意的眼睛,那双眼睛不属于别人,正是属于那头牌姑娘阮凌燕。
这姑娘美则美矣,只是年华易逝,虽然风姿绰约,但是眼角的细纹已经不是香粉扑面可以遮盖的了。她暗中观察了几日,见魏无羡出手阔绰、博学多才,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神秘人神魂颠倒,不看别的姑娘一眼。这样的魏无羡一下击中了阮凌燕的心,她觉得魏无羡就是她苦苦等待的从良人。
那姑娘风情万种地迈着莲步挪到魏无羡面前,拉起魏无羡的手就想将人带到她的闺房里,魏无羡就算没有吃过猪肉,也见过猪跑吧?他岂会不知道这女子的心思,魏无羡纹丝不动,从旁看热闹的人都开始给阮凌燕喝倒彩了,因为从未见过她出手却碰了钉子的情况,那可是红筱院的头牌呢,就算芳华不再,那也是男人堆里历练出来的绝代尤物呢!
魏无羡终究不忍拂了头牌姑娘的面子,这跟砸了人家的饭碗有何区别呢?
“承蒙姑娘厚意,若是真心想跟小生浅酌几杯,何不就在此呢?”
魏无羡将桌面的茶杯往旁边推了推,意思再明显不过了,从来混迹于风尘场所,阮凌燕怎么会不知道面前公子的意思呢,那是在为她找台阶下呢!
几杯酒下肚,也彻底消除了魏无羡对面前这位阮凌燕的芥蒂,话匣子也逐渐打开了,那阮凌燕问道
“我见公子器宇不凡,为何不去考个功名,何苦要把大好的时光浪费在这里呢?”
魏无羡浅酌一口,笑道
“考功名作甚?当官吗?我才不要,当官多不自由,条条框框,迎来送往的,有什么趣呢……”
“有道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,那以公子之言,做什么比较好呢?”
阮凌燕身在风尘,身负贱籍,地位微贱,她平生最大的期望就是能够嫁给士大夫,哪怕是侍妾,她也觉得此生值了,好不容易遇到个她看着顺眼的小郎君,可不是要细细打探一番嘛。
魏无羡一口饮尽了杯中物,随即丢了两颗花生米进了嘴巴里
(缺失的章节,老地方见)
“我嘛,不喜当官,我就想这样当个纨绔公子,做个花心大少,出门子后带上一帮狗/腿子任我差遣,斗鸡打鸟、招猫逗狗,闲来逗引一下狐仙精灵,招惹一下良家妇女,这样的人生岂不逍遥自在……”
谁知那阮凌燕腾地起身,怒瞪着一双杏眼美目,手里的绢帕差点没气得砸过来
“你……你个没出息的……”
呼啦一下就转身离开了,徒留魏无羡端着酒杯在其身后哈哈大笑,而与此同时,那扇门后也传来了咚的一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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